5月23日,我的大学同学,睡在我床下的老三黄冠杰从法国来到滨州,参加省侨联组织的活动,且行程匆匆,只能在滨州住一晚。于是,我和几个人前去与他相会。
老三又名黄诗人,沂蒙山人,长得高大威猛,但性格憨厚,人缘很好,现在在《欧洲时报》当记者。当得知他下榻在滨州四星级宾馆“贵苑宾馆”后,我们也定了两间标准间,每间在300元以上,还不还价。之后,我们席社“天天渔港”。由于他要参加市里的一些活动和酒会,我们只好先吃了点滨州的特产——锅子饼,之后就打牌等待。一直到将近9点,黄冠杰才给我打电话,于是我们前去接他。一见面,我就说:“怎么看着不如你的照片年轻啊。”前几天,我从同学录上看到他与蔡国庆的合影,看起来很年轻,也曾留言说他很不成熟。现在见面,还是看到了他有点沧桑,也许回国一行,终日沉迷于被接待,有些疲倦的缘故。
回到酒店,分宾主落座。好菜可劲上,好酒快满上,我的心情高兴地很。可惜他早已经一斤白酒入肚,令人扫兴,只好和啤酒,好在他的酒量很大,我们喝了个旗鼓相当。他一直在叙叙而谈,回答我们提出的一些问题,解除我们对法国的神秘。一是法国并不浪漫,二是法国房价并不贵,三是和法国女人没有多少瓜葛,四是法国人对中国人的看法是勤奋、无法律意识、不会享受,五是到发过来回也就五千多元,欢迎我们有机会到法国去等等,很多也既不清了。推杯换盏之间,眼神彼此交流,都和真诚。他还拿出十欧元给我,我没有收。
说到法国的女孩,和中国人讲究含蓄不一样,他说法国女孩只要喜欢你就喜欢和你上床。一次,有一个法国女孩告诉他想跟他学汉语,他同意了,并且晚上请这个女孩吃晚饭。女孩晚上赴宴的时候,多次用含情脉脉的眼光看他,而他却没有反应。他想,刚认识几天,怎么能有那样的非分之想呢。可是,第二天人家就再也不和他来往了。想是学汉语是一个借口,而他又设宴款待,人家认为他有情己有意,水到渠成了,而他却无动于衷,人家认为他并不喜欢她,于是就各奔东西了。看来东西方文化的确有差别,让他到口的肥肉没有入口。
一直喝到十二点,我们才回到宾馆。又谈了很长时间,很是投契,只是已经三点了,明天都有事,我们之后告别。第二天不到六点我们就起床了,吃了自助早餐,就驱车回家了,路上,红彤彤的太阳升得很高了。到学校的时候,还能签上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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