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饭期间,不经意听到妻子说:“墙太脏了,得刷刷墙。”我并没有在意,说说而已嘛。但听着听着,好像是真事,我就反对说:“住在这里,刷墙的涂料都有甲醛,身体受不了,我坚决反对。”妻子说:“刷刷墙,新一新,换个心情。我自己刷。”我一听,大吃一惊:“你自己刷?疯了!怕不刷成五花脸,墙上要长癣啊。”妻子没有再说话。我以为她也就罢了。
谁知,中午就买来了油漆,还有两个刷墙的滚子。我说:“你真疯了。”她说:“大翠来帮我,她曾经刷过墙。”我叹了口气。午休起床后,我看到了大翠,妻子的一个闺蜜,也是发小。她们两人已经扎上头巾,正在墙上擦拭。我说:“你们都疯了。”
下午上班,心里就惦记这个事,心里想,不知她们二人把墙糟蹋成什么样了,不堪入目吧。到了下班时间,我来到家,打开门,看到了如下情景。大翠站在椅子上,用一个大滚子在刷餐厅的屋顶,她头上扎着一个头巾,身上围着一个围裙,唉,她的脸呢?这哪是脸啊,这不是墙漆吗?妻子站在下面,用一个小滚子,在刷大滚子不能刷到的角角落落,她的装束和大翠一般无二,只是还有一张脸。向四周一看,客厅已经刷完了,餐厅也马上完工了,地下满是报纸,电视橱被塑料布蒙着,整个场景就像是一个施工现场,她二人就是两个女工。
我惊叹于她们的劳动,你说女人这东西,还真猜不透,你认为不可能的事,她们就做了。虽然墙漆刷的不够均匀,有些地方根本就没有刷,门窗上也都是点点滴滴的墙漆,但毕竟她们完成了一件我意想不到的事。
终于刷完了餐厅,工程也就完了,卧室是不能刷的。之后,是繁琐的擦洗过程,我也加入进去,负责擦门窗,妻子负责擦地,一直忙到晚上8点,才算基本完工。之后,开饭,劳动后,肚子空荡,饭菜入肚分外香,韭菜肉的水饺来了一大碗,小米稀饭来它一碗半。之后,我还坚持快走,围着操场八圈,才酣然入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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